Joe Ely

 

德克萨斯的Joe Ely 突获关注
ARK KEMP 撰稿

 

去年对于Joe Ely 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他被提名为2016 官方德克萨斯州音乐人, 入选Texas Heritage Songwriters’Association Hall of Fame。除此之外,他长期所在的一个乐队Flatlanders(该乐队成员包括同行歌手兼歌曲创作家Jimmie Dale Gilmore 与Butch Hancock) 入选AustinChronicle Hall of Fame。“我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会有这么多奖项,”Ely 在奥斯汀打来的电话时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做音乐的。”
Ely 是德克萨斯歌曲创作大咖——Do Depression 杂志称他为“拉伯克(Ely出生地)之星。”他的歌曲满是箱卡与无业游民、双车道沥青路面与积满尘土的西德克萨斯城镇、酒吧间的争吵与边境政治这些意象元素,这些歌曲声动地将听众带到永恒地的地方。他最近推出的专辑Panhandle Rambler (Rack’Em Records 公司发行)也不例外。
《原声吉他》杂志抓住机会采访Ely来讨论他最近所摘得的荣誉、歌曲创作技巧与对吉他的钟爱,今年二月,他已经满七十岁了。

 

回到你还是个嬉皮小伙时, 正与乐队Flatlanders 在乡村- 摇滚领域开创新视野,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一切都将会发生,当时你会作何感想?

 

我没有刻意曲做过——或者总之我想都没想过。我从来没有过多想那时候的事情,如果当时这么想,肯定觉得他们都疯了。那时候,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获奖或者嘉奖之类的东西,因为我们总是努力想弄明白如何写一首歌曲,你知道吗?而且我猜想,我们那时也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的意思是,在Flatlanders乐队中的三个人,我们或许就有那么丁点儿的志向。所有的事情都是关于思考能做什么——参考不同的方法来创作一首歌曲。这种想法伴我们走过一生。

我只是感觉特别幸运,不知怎么就能与影响了我一生的作家有了联系,像是Townes Van  Zandt、Guy Clark,当然还有[Flatlanders的队友]Jimmie [Dale Gilmore] 与 Butch[Hancock]。而且这个名单还会继续。关于歌曲创作, 你几乎不得不,时不时地面对[ 人物对象]。你可以通过iPod、因特网或者专辑之类的学习一首歌,但是通过面对面的接触,你才能获知真实情感所在。

 

 

你在创作一首曲子的时候,总是先用原声吉他进行创作吗?

 

大多数的歌曲都是,因为这是我主要的创作工具。

 

分享一下您第一次弹吉他的经历。

 

非常有趣,我在西德克萨斯长大,大约八岁时开始弹小提琴,因为我父母知道阿马里洛的一个小提琴制造商,他们一起去做礼拜,这个人名叫Jimmy Meeks,后来成为非常知名的小提琴制作家。我们周日经常去他家,然后与他的家人一起吃晚餐,他把我带到他的小提琴商铺,里面都是正在制作的小提琴,他通常都会给我弹,展示小提琴不同的东西。这让我特别着迷,所以小提琴成为我的第一把乐器。我在一家小型校管弦乐队弹,但是后来当我去拉伯克市时,学校里并没有管弦乐队。所以,我用小提琴换了把吉他。

事实上,我的第一把吉他是钢弦吉他。只有在西德克萨斯,你才会发现有人会上门进行钢弦吉他表演。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有个人某天只是敲了敲我们的前门,然后要进来,我们的母亲邀请他进来。他设置好一把Oahu六弦夏威夷吉他和一个带有棕榈树图案的音箱。接着坐下来,弹那把钢弦吉他,当时我觉得自己置身于天堂之中。一切显得恰如其分:窗外还有沙尘暴在飞扬,这里却有榈树音箱中传来的超脱世俗的声音,那时候,我意识到接下来的一生当中我都会弹吉他。

 

让我们讨论一下你最新发行的专辑Panhandle Rambler 。虽然有很多电吉他弦声,比起来你的很多唱片,这张专辑总体上更加以原声吉他为主。

 

我一直关注着唱片的录制过程,大约录到一半时,完全改了。这张唱片,我大约花了三年的时间,在做了一年半之后,发生了转变。我将一些歌曲融合在一起,在创作过程中,有点儿朝原声方向发展。我猜想因为歌曲的转向,才有了变化。我开始考虑,然后成了我家乡西德克萨斯州的写照——你知道,那里有沙漠,有点像沙尘暴地区。专辑看上去更有原声氛围。想想那里的乡村,用原声表达好像更好一些。Woody Guthrie 的乡村满是沙尘,我的乡村,我成长与长大的地方,从德克萨斯州的卢博克市还有阿马里洛,一直到墨西哥。充满了漫步者与赌客还有无业游民的新旧故事。因为卡特尔改变那个地方的方式,还有一点危险。还有几首歌曲,如“Wounded Creek”与“Coyotes Are Howling”——我没有讲出全部的故事,因为我想人们自己去听,填补空白,然后编出自己的故事。
所以,改变了整张专辑的趋势。

 

你录制Guy Clark 的“Madalene”,特别出彩,比他的温和很多,他的已经很温和了。但是你的版本,指弹比扫弦多。为什么你选择这首歌曲还有编曲呢?

 

我之前从没有录制过Guy 的歌曲。我非常欣赏他的歌曲,直到现在才录制了一首。那首歌曲也非常适合这张唱片。好像是由某种外力引导它,成为这张唱片的一首歌曲。就应该出现在这张唱片上。很多年了,大概一二百场演出,我与Lyle Lovett、John Hiatt 还有Guy 相聚一起,进行歌曲作家巡回演出,我总是坐在Guy 旁边。你知道,Guy 的气场很强大,它总是弹首歌曲,我就只能跟着和。他的一些歌曲非常强烈,感觉撕心裂肺的。我当时就是那种感觉“哦,不,我跟不上了!”所以,当把这首歌曲融入到这张专辑时,歌曲“Magdalene”好像就是很符合这张专辑的风格,因为它讲了墨西哥与危险,你明白,他从来不说出口的场景下会暗藏着某些更多的东西。

 

你也重新弹奏了1984 年德克萨斯全明星音乐片Chippy 上的“Cold Black Hammer”,你为什么觉得这首歌符合这种叙事风格?

 

哦,是的,这种想法在我们在音乐片Chippy上演出时, 就萌生了—— 有我还有Terry Allen 以及Robert Earl Keen 还有我们一大堆人。我们相聚在一起,写了关于Chippy的一些东西,Chippy 是西德克萨斯的一个妓女,在几个因为石油而兴起与衰落的城镇漂泊。我只是想起,当我在录这张专辑的时候,想到所有的高地高原都面临水力压裂这件事,而且是如何因为这个繁盛或者衰落的,我想重新勾勒出那幅图画,录制这首歌曲。这首歌在剧作中发挥了变换场景的作用——而且更戏剧性的是,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里,水力压裂也蔓延到西德克萨斯,所以我想由此创作一首真正的歌曲,现在奇怪的数据正在出现,比如俄克拉荷马州由于水力压裂而成为地球的地震之都。而且,整件事投资很多,国际石油贸易与战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只是想重拾那首歌,用全新的视角演绎它。

 

‘ 在Flatlanders 乐队中的三个人,我们或许就有那么丁点儿的志向。所有的事情都是关于思考能做什么——参考不同的方法来创作一首歌曲。’JOE ELY

 

专辑中你还放了其他歌曲——“Four O l ’ B r o k e s ” 、“ B u r d e n o f Y o u r Load”、“Here’s to the Weary”这些歌曲好像在讲述曾经在乡下漫游的人物。你认为你是在描述一位不存在的美国人吗?
不,我认为我正努力塑造那些存在的人物,但是人们却认不出来,因为它不符合人们头脑中的印象,很多年来,人们想到德克萨斯,就是高校足球。我想塑造一些真正发生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足球或多或少是个错觉。在表面下,发生更多的事情。我非常喜欢专辑最后呈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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