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ing It Simple  简约之美 

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加拿大魁北克音乐 家,Adam Karch 加入一大批原声布 鲁斯音乐家并在 2016 年蒙特利尔爵士音乐节 上演出是合情合理的。在他演出之前,Karch 花时间思考了自己在专辑录制上独特的打击 乐风格和极简风格。他最新的一张专辑名为 Moving Forward。

他说:“我是五个孩子当中的一个,我有两个 哥哥,他们总待在乐队里,并在仓库中练习 演奏摇滚歌曲。我曾经观察过他们的演奏, 以及他们是如何演奏的。我学的第一个和弦 是 A 小三和弦;我学的第一首歌是 Rolling Stones 的“Angie”。我很快认识到这些和 弦与我是反向的,因为我是一个左撇子,所以 我父亲给我买了一把反手吉他,我在上面演奏 了一些 Rolling Stones 的歌曲,从那之后就 反着演奏了。”

您的指弹风格是怎样形成的?

那 是 因 为 我 听 Doc Watson 和 Chet Atkins,我意识到我完全不习惯指弹,用三 个拨片让我很不舒服—我总是更加喜欢用指 肉去感受琴弦。用食指和中指,我可以演奏 Chet Atkins 和 Jimmy Reed,Kelly Joe Phelps 以 及 Merle Travis。 我 也 喜 欢 50 年代的山地摇滚乐—Scotty Moore 是一个 逐渐兴起的大热门。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身体 上的感受—根据触感与琴弦之间产生一种交 流,所有方面都恰到好处。使用拨片意味着我 需要转动手指,这让我很不舒服。如果你将右 手作为一个和弦夹,那就无需变动过多—你可 以制造出一个单人乐队的音质!人们把它想得 想得过于复杂了。当你放下拨片,便可以实现 原声吉他杂志版权所有 AcousticGuitar.cn 13 多种效果。我可以一个和弦保持 20 分钟并围 绕它进行弹奏。

当我试着使用拨片弹奏时,为了弹 boomchicka-boom,越过第四和第六根琴弦感觉 太远了,我感觉我完全不会弹吉他了。

打击乐元素是如何形成的?

那是我从 Tommy Emmanuel 那里学到的, 他是一位非常棒的演奏者。我发现可以在第一 第二拍弹奏打击乐节拍,你可以在所有位置击 弦而不失掉和弦。你可以在吉他底部制造一种 康茄鼓的声音,在吉他上部制造一种低音鼓音 质。如果你在弹奏吉他时不加抑制或者放松和 弦,这种音质便会不绝于耳。

作为一名弹奏者,这是否算您豁然开朗的时 刻?

 是的。我想吉他内部的麦克可以拾取琴体内部 的空气流动,并且在我敲击琴体各处时可以产 生不同的音质。那么这只是一个找出什么效果 最好的问题了。这在我进行独奏时最有效。

当你放下拨片, 便可以实现多种效果。我可以一个和弦保持 20 分钟并围绕它进行弹奏。

您使用什么效果吗?

我 有 一 个 顶 级 的 Seymour Duncan Mag Mic 可以拾取打击乐的声音。我从那里直接 输入到混音台,没加什么效果。我像 [ 山地乡 村布鲁斯演奏者 ] R.L. Burnside 一样演奏— 我做了深入挖掘,像山地人一样,而且我很喜 欢纯净的音质。我合作过的每位音响师都很喜 欢我吉他的音质。我一点也不反对脚踏板,我 的很多朋友都在使用,但我只是喜欢更加自然 的演奏,不需要很大的音量,而且一个好的音 响师会在房间中获取我需要的音质。

您录制 Cotton Fields 的方式与用在之前专 辑上的有什么区别吗?

在音调和制作方面更加自然。我的第一张专辑 是使用 Pro Tools 录制的,但是 2011 年的 专辑是在模拟磁带上录制的。我们花了很多时 间来确保音质上所有的细微差别都录制正确— 我们在吉他上安装了五个独立的麦克以拾取这 种干燥木材的音质。这都与手指和老茧有关。

在此之前,我想录制专辑是要取悦其他人,但 没有真正考虑过我喜欢的是什么。所以这一 次,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如果我在这儿那 儿以降调演唱,我们不去管它,我们不会一再 尝试。如果我们尝试五六次之后仍然没有达 到效果,就会将它搁置,第二天再做—与之对 抗是徒劳无益的。我演唱“Night Moves,” Bob Seger 的一首歌曲,而我没有放入琴码。

专辑中实际上做了一次首音误置:我调换了两 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但是我将它留在了那儿, 因为这很真实。我希望这张专辑的感觉与我做 现场演出时的感觉一样。有时候,我感到迷失 忘记了身在何处,这在舞台上是极好的,现在 在一张专辑中,我也有了这种感觉。

这是未来唱片录制的蓝图吗?

我想是的。我将会在磁带上录制,保持美好与 简洁,不要刻意强求。要是你刻意为之,就呈 现不出来,你也就失败了。美好的、简单的乡 村流浪汉布鲁斯。这正是我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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