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科伯恩在纷乱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因一首具有政治意味的民谣歌曲《如果我有一个布火箭筒》而声名鹊起,这首歌曲表达了他对支持中央情报局活动反对萨尔瓦多的左翼反叛分子的强烈反响。科伯恩同时也因其歌曲传达基督教信仰,其它社会和政治激进主义,不屈不挠的支持环保立场而扬名。但他的音乐背后,却是对各种各样吉他技巧的强烈要求,包括指弹技巧。

 

Bruce_Clip

 

以下选文选自他的最新自传《荣耀的谣言》:这是一本回忆录,科本恩叙述了他从失意的乐队乐手到独奏艺人的转变。23 岁时,他厌倦了弹奏迷幻音乐。所以,他背起他的Martin 00-18,走向了寻求梦想之路。”我的耳朵很疲倦,“他写到:”是时候该前进了。从吉他当中可以弹奏出一种美感,这种美感对乐器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一套最新发行的九张CD同伴套装组合,还有录音室歌曲及之前未发行的材作品,独奏作品按时间顺序录制。

 

Cockburn_Getty

 

一直以来,多伦多给人的印象是冷漠和不友好,音乐家们越来越迫切地四处奔波寻找演出机会,但结果却总是令人失望。世上有正宗的音乐,非凡的音乐,也有一些前景不错的艺人,但那些奸诈之徒、模仿之人、伪君子和不法分子往往会取代他们的位置,为所欲为,令人难以忍受。我曾经有几个朋友,但在这个疯狂的城市,我觉得我几乎丧失了人性。我徘徊在自己的想法和作曲世界中,与外面的世界隔离,进一步走向了我的独唱生涯。

 

从乐队现场出来时,我没有赶上航班,因为另一个乐团邀请我加入演出,盛情难却。邀请我的是3’s a Crowd 三人组合乐队,一个从西部迁徙过来的多伦多民谣摇滚乐队。他们在乐坛上曾经昙花一现。最初,乐队组合的三名人员均为业余民间人员,包括的唐娜·华纳(Donna Warner)、特雷福·维奇(Trevor Veitch)和布伦特·泰特寇波(Brent Titco-mb)。这三人组在一起演出几年后,拿到唱片合约,成员扩大到六人,包括我以前的乐队队友理查德·帕特森(Richard Patterson)和大卫·维峰(David Wiffen)。由于他们定期在Le Hibou 舞台上演出,我认识了他们。布伦特(Brent)的家位于里约克维尔,我只身一人逗留在多伦多时,给了我一个栖身之地。他和他当时的妻子莫琳(Maureen)竟能容忍我的沉默寡言,这一点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有时他们会邀请我拿起吉他弹奏一些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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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录制了我两首歌( 还有一些比尔·霍金斯(Bill Hawkins)的歌),收录到专辑《克里斯托弗的日场电影(Christo-pher’s Movie Matinee)》中, 由Mamas and Papas 的卡斯·艾略特(Cass Elliot)担任制品人,但我不喜欢她的音乐。我跟3’s a Crowd 说,我不太喜欢他们演奏我的歌曲,因为我觉得他们所演奏的听起来很僵硬,毫无激情,他们很不开心。他们难过,我也感觉很难受,但是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假装热情去接受。

 

在乐队创始人员决定将乐队解散之前,他们与一个音乐综艺节目签约,作为其驻唱乐队,而当时这个节目是加拿大全国性电视节目。1968年夏天来临之时,乐队两位新进成员理查德(Richard) 和大卫(David)邀请我加入他们重组乐队(重组后乐队包括科林·皮特森,珊迪·柯罗丽,还有丹妮丝·潘德瑞斯)。由于三位创始成员突然离开,他们曾经一度感到手足无措,希望好好利用这个合约进行演出,并且打算将这次演出命名为《再来一次》。这场演出将于整个夏天在蒙特利尔的加拿大电视台录音棚全程录制。

 

但我对这个邀请比较怀疑,原因有好几个,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之前在威尔森·皮科特(Wilson Pickett) 演唱会中Flying Circus的不幸遭遇见识过节目制片人席德·班克斯(SidBanks)狂妄不羁的一面。【编辑提示:不幸遭遇是指当《灵魂传说》开场时,乐队的设备在舞台上无法使用】但是,我的大部分犹豫都集结在一个梦想,或者说需要上,那就是离开乐队,单飞。但是帕特森(Patterson)和韦分(Wiffen)承诺这一夏天的工作酬劳是1.3 万美元,这让我犹豫不决,因为在那时,1.3 万美元已经很多了,也为我以后单飞提供资本。所以,我就告诉他们:“好的,我会去做这个节目,但是做完这个节目之后,我就离开乐队。”那个夏天,我们录了26 首歌曲,时长均为半小时,音乐质量也参差不齐,有的令人满意,有的令人尴尬,还有的令人觉得讨厌。我得到的酬劳是2166 美元,但是平分到八到十个周的工时,也不是很多。我同意跟他们一起去纽约参加肉类市场视镜,希望拿下美国大学巡回演出,后来我们拿下了。接下来,那年秋天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卡罗来纳州巡回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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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进展得很顺利。那次巡演时,最大的收获便是遇到福克斯·沃森(Fox Watson)。福克斯(Fox)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吉他手, 喜欢用拨片指弹,正是他教会了我开放调音的技能。巡回演出时,我们一起玩了一段时间,接下来几个月他去了多伦多。在遇见佛克斯(Fox)之前,我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藐视开放调音,因为我不喜欢大多数人的处理方式,他们试图用不同的调音他们试图用不同的调音演奏同样的四个和弦,实际上是不花力气学习乐器,声音也似是而非。但是福克斯用自己所用的调音弹奏时,声音却如山间小溪一样流畅,如海鸥一样轻盈。

 

我首先用他教我的调音方法尝试弹奏乐曲“太阳轮舞蹈”和“福克斯手套”(以福克斯命名)。他对我的影响简直是醍醐灌顶而又恰好及时。在他的建议下,我把小琴体的00-18 吉他换成音域更全的Dreadnougth Martin D-18。

 

卡罗来纳州巡演之后,又与3’s a Crowd成员进行了一两场演出,从那以后,我离开了乐队,一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1969 年年初,几次拜访Le Hibou 期间,我与一名著名原创歌手米友瑞·米克劳蓝(Murray McLau-chlan)成为朋友。后来,他带我参观了多伦多乡村音乐演出场地,我之前是乐队成员时,并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令人高兴的是,米友瑞介绍我认识了筹办梅丽波莎乡村音乐节的伊斯泰拉·克莱恩。梅丽波莎是加拿大最大的音乐节,而那一年的节日活动也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其中特色演出有约尼·米歇尔,皮特·西格,瓦拉·强森,贝西·琼斯,琼安·贝兹,等等。伊斯泰拉为我预定了侧方台演出,但是尼尔·杨从主舞台辞演,转而与克罗斯比,斯蒂尔斯和纳什加入到三周后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我因而转到主舞台。我当时并没有期望“大转机”,但这次确实是次“大转机”。

 

那年观看节日演出的观众有三万人,在所有人面前,我终于可以只是自己一个人唱自己的歌曲。

 

布鲁斯·考科伯恩《荣耀之谣言》节选,2014 年11 月HarperOne 出版社印刷,出版商HarperCollins 出版社,精装,﹩ 2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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