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声吉他在手,Alynda Lee Segarra开始走向世界
PAT MORAN撰稿

 

 

Alynda Lee Segarra 并不确定她的那把琴究竟适合打上什么样的标签。“我想起了Woody Guthrie,他曾把‘这把琴干掉一切法西斯’这句话印在他的琴上,接着我又想起了Pete Seeger 的班卓琴,他在
琴上写着‘这把琴包围仇恨,迫使仇恨屈服’。我一直在想,我这这二者之间的中间立场应该是什么呢?”

Segarra 与一支名为Hurray for the Riff Raff 的乐队一起创作表演,自2006 年起便一直在确认这一中间立场的定位。Segarra一边在新奥尔良的街头表演一边夯实自己的技巧,凭借2012 Look Out Mama (Born to Win) 这一专辑获得NPR 的Ann Powers嘉奖。Hurray for the Riff Raff 的突破性专辑Small Town Heroes (ATO) 收录了“The Body Electric”这是一曲对厌女人士的有力反驳,怀旧的谋杀民谣,是跨文化、兼收并蓄的21 世纪的美式民谣。(参见第58页歌曲“The Body Electric”)在Paste,Popmatters, and Pitchfork 上大获好评,与此同时,问鼎2014 年Rolling Stone 前50 名大热专辑。

Segarra 的最新一张专辑The Navigator(ATO) ,秉承了其一贯的民粹主义、活动家的风格,但以纽约大熔炉的视角取代了固有的对南方关注的视角。像诸如“Rican Beach”的曲子为被贪婪和中产阶级边缘化的美国人发声,“Pa’lante”提出了西班牙式的战斗口号,含义为“坚持下去”,用以反对妄想建立起高墙将我们隔离开来的政客们。

考虑到Segarra 抨击强权政治是如此得直言不讳,令人惊讶的是,她在刚接触到吉他时是相当的恐惧。Segarra 说:“鉴于我们还小,围绕的都是感觉,并没有考虑以技术为主。当你听到天赋异禀的吉他手如St. Vincent 和Brittany Howard,你会发现那是假的。但我真的很不安。”

 

17 岁那年,这位波多黎各美籍少女离开位于布朗克斯的家,像他的偶像Woody Guthrie那样一路搭乘便车,逃票乘火车,最终来到新奥尔良。她开始在Decatur 大街表演,刚开始用搓板演奏,后来改用班卓琴。凭借对节奏的良好把控,她有幸接触到了吉他。

Segarra 说:“从节奏的角度出发有助于帮我克服紧张。我挺自信的,知道如何找到最佳状态。听了Maybelle Carter 的音乐想让我弹吉他。她是指弹演奏的,但我想试试用拨片在其风格基础上加以再创造。”

Segarra 仍然在不唱歌的间隙用搥弦填白,这种技巧的运用要归功于Carter。

在回纽约的途中,Segarra 从Craigslist 上用一百美金买了一把Harmony 爵士琴。有一段时间,她继续在法国街区用班卓演奏传统曲调,而在家用吉他练习自己的曲子。等她有了第二把Harmony,一把单板桃花心木1970s 爵士琴,内置拾音器,她终于可以手握吉他上街演奏。Segarra 的吉他演奏很快在的Hurray for the Riff Raff 专辑中找到用武之地。

 

‘听了Maybelle Carter的音乐很想让我弹吉他。’ALYNDA LEE SEGARRA

 

“ 在Hurray 的前两张专辑[It Don’t Mean I Don’t Love You (2008) 与Hurray for the Riff Raff (2011)] 中,我弹的还是班卓,尽量让它听起来像电吉他一样。最终,我改用成原声吉他。”

吉他手Sam Doores 的加入恰逢Segarra改用原声吉他之时。Doores 之后离开专心搞自己的乐队the Deslondes。过去几年都是Segarra 和Jordan Hyde 负责吉他部分。Segarra 说:“Sam 教会了我要想简单处理有多么的困难,但是简单处理的效果又是如此地完美。我们一起听了许多Gillian Welch 和David Rawlings 的曲子,虽然说我们的演奏风格很不一样。Welch 使用的是一把Gibson J-50,所以我也想来一把,因为用它来演奏填白是如此的出彩。”

那把1957 Gibson 是Segarra 现在最珍视的财产,她说:“我以前现场演奏会的时候都用它,但是这把琴的共振效果太明显了,很难与一支乐队融合在一起。低音穿透我的吉他并停留在那里。”现在现场演出的时候,Segarra 会用一把20 世纪50 年代的Kay 半原声爵士琴换下那把Gibson,但那把J-50 却成就了她最近几张录音棚专辑的完美音色。

有感于Patti Smith 的街头诗歌和David Bowie 的Ziggy Stardust 与the Spiders From Mars 中的戏剧概念论,并借助底特律籍唱作人Rodriguez(2012 年纪录片Searching for Sugar Man 的主人公)将二者衔接起来,她创作出了气势恢宏的声乐套曲The Navigator。所打造出的效果便是一支立意大胆、带有拉丁风情的创作型歌曲。Segarra 回忆说:“在我创作‘Nothing’s Gonna Change That Girl’时,我的Gibson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伴随着指弹拨奏出的连续饱满低音,我写出了意识流般的歌词。我脑子里一直在想Dylan,因为我弹的是降D 奏法。”当Segarra 创作“Halfway There” 之时,她模仿的是另外一位偶像,Elizabeth Cotton。“我想让吉他听起来有点儿扭曲,围绕着节奏演奏,就像她表现得那么出色。”在创作“Living in the City”时,Segarra放下了她那把J-50,拿起她经纪人的那把J-45。Segarra 说:“ 那把J-45 听上去并没有我那把琴那么大声,但小音色也是很有穿透力的。歌词里有段节奏需要猛推。当然不算是稳定的节奏,但也是有流动性的。我们想要的是那种一个人穿城而过的速度。”

The Navigator 是Segarra 创作的都市奇幻之旅,呼吁团结一致,以及对美好世界的幻想。凭借独特的声音、节奏以及内涵,这张专辑引发了一定程度的热议。

Segarra 问道:“我们的国家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我们代表的是我们所宣扬的那样的吗?”作为一名艺人,她觉得自己应该为“平等、正义与爱”发声。

“我还希望,我的话能激励众多的小女孩一起来弹琴。”

 

 

Alynda Lee Segarra 的那把1957 Gibson J-50 是她最珍视的吉他,但却不是她的第一把琴。Segarra 笑着说:“我中学的时候有一把呆萌的Stratocaster,贴满了朋克贴纸。现在那把琴还在。”

直到最近,那把J-50 才成了她首选现场演出吉他。她在录音棚的时候也还用这把琴。“我以前现场的时候用拾音器,K&K Pure Western 装在备用琴上,但之后我改用L.R. Baggs M1直接接到音孔里。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拾音器,因为它带有一个音量旋钮。”

“在录音棚的时候,我直接弹原声Gibson,通过麦克拾音。”

在现场演出的时候,Segarra 用那把1950s Kay 爵士琴,会接一个音箱或是不插电。那把Gibson 上装的是John Pearse 轻张力琴弦。那把爵士琴,她用的是Martin 轻张力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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