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ie Melua 在原声吉他的极简方式中找到了无限潜力
她本 名 叫 做 Ketevan Melua, 出 生 于 格鲁吉亚,这是一个人口小于 400 万 的小国,毗邻土耳其和俄罗斯。现在住在英 国,Katie Melua 的 作 品 出 现 在 Quentin Tarantino 的Grindhouse 及其他地方,在 她最近的英国之行中花了一些时间,谈论了用 在她的吉他上的所有琴弦,她对拨片的厌恶, 以及与 Tarantino 的合作。
您是一位原声吉他极客吗?
当然不是。我对原声吉他着迷的是,它可以成 为你想让它成为的任何东西。如果你想到了所 有不同类型与风格的吉他手,那我要告诉你, 我谈论的只是原声吉他手,他们演奏如此多 的风格,使用吉他通过多种方式传达他们想 要表达的东西。将 JJ Cale 这样的人与 Nick Drake 作比较—差别是巨大的。如果你用的 是 Ed Sheeran 这样的人,又不一样了,多 样性在那里。从弹琴时拨弄琴弦的角度来说, 我的确很喜欢与自己的吉他亲密接触。我喜欢 与它的这种联结,而且我想要完全沉浸在我所 创造的音乐世界中。
我确信在创作过程中要尽可能 地最小化。对我来说,我的音域越小, 我的作品就会更好。
KATIE MELUA
您在美国知名度不高。
当然与我在欧洲的知名度没法比,尽管我在加 拿大的确有粉丝基础。没有他们所说的“打入” 美国的计划,现在没有。但是现在,我感觉我 所处的环境非常不同。这不仅仅是扩大受众或 是征服领地,而是作为一个音乐家,我能如何 成长。如果有打入一个新地方的决定,像是美 国,我想这是他们的地方,不是我的。我的工 作是创作音乐,尽我所能将它们做到最好。我 在一个叫做All Things Considered 的节目 上做了电台访问,它在 NPR 上播出,效果还 不错,所以但愿它会引起更多关注。我们拭目 以待。
我曾经出演过一个电影,美国的观众可能看过; 它是 Quentin Tarantino 的一部电影,叫做 Grindhouse。该电影是对小成本恐怖电影的 原声吉他杂志版权所有 AcousticGuitar.cn 17 致意,并根据虚构电影的预告片分成了两个电 影。我在其中一个预告片中,叫做Don’t。 我爱 Tarantino,而且我极喜欢恐怖电影, 所以这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情。它的目的不是 将人们与我的音乐联系在一起,而是极疯狂, 非常尽兴的一天。
我想,如果我的音乐具有召唤力,观众会自然 到来。我非常尊重美国的观众,而且我确信时 机成熟后,我们会再次心心相通。
我了解到您在研究 Bob Dylan,他的吉他与 音律。
是的,是这样,但吉他演奏方面也没那么多, 而是歌词与歌曲结构。
众所周知,您在弹奏吉他时,只用到一两根弦。 现在您用的更多吗?
我仍然喜欢自己的极简主义,我确信在创作过 程中要尽可能地最小化。对我来说,我的音域 越小,我的作品效果就会更好。这适用于吉他, 但是也适用于除此以外的东西。所以我在演奏 时,的确用到六根琴弦,但我还是很喜欢我的 极简主义方法。
你感觉尼龙弦与钢弦的区别是什么,因为你两 个都用。
这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我认为尼龙弦很适合拨 弦,因为它们音色与音质更像贝斯。钢弦更多 用于扫弦,它的音质更加明快,更加直接,我 喜欢将它用到需要一些吉他力量做支撑,节奏 较快的歌曲中。
您已经克服了对于拨片的厌恶吗?
不,我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上拨片。我 还是喜欢用指肉去弹奏。我不用水晶指甲,也 不让指甲长长,因为肌肤接触会产生一种美妙 的木头似的,浑浊的弦音,我很喜欢。我并不 喜欢更加高端的弦音,因为它是用拨片或是指 甲弹奏的。我之前尝试过水晶指甲,也留过指 甲,但我还是更喜欢肌肤接触,因为它为音质 增添了一种我喜欢的低沉感。
对我来说,弹吉他这件事与我的指甲无关—老 实说,我相信比起他们的双手,所有音乐家更 多的是在用脑和用心去弹奏。身为一个弹吉他 的女人,我的确面临一些困难,因为我觉得这 是一种非常需要阳刚之气的乐器。我的处理方 式是将它想象成针线活,因为我对吉他弹奏的 学习更多在于技巧方面。我知道这很抽象,所 以就容忍我吧:当我与某个弹奏技巧较劲时, 我会想象我是在做一个细腻精巧的针线活,而 那是我在学习的技巧,而且这对我确实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