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泰勒(James Taylor),1948 年生于波士顿,美国民谣唱将,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Singer-songwriter Movement 的领军人物,以内敛、忧郁的演唱风格而著称,1970 年的专辑《Sweet Baby James》是民谣摇滚中的经典之作,1976 年的精选集《Greatest Hits》获钻石唱片认证。共发行16 张录音室专辑、4 张精选集、4 张现场专辑,仅在美国唱片销量就达3300 万张(RIAA),共获得5 座格莱美奖,2000 年入驻Rock and Roll Hall of Fame(摇滚名人堂)和Songwriters Hall of Fame(创作人名人堂)。
中 文 名 詹姆斯·泰勒
外 文 名 James Taylor
国 籍 美国
民 族 美利坚民族
星 座 双鱼座
出 生 地 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
出生日期 1948 年3 月12 日
职 业 民谣歌手
代表作品 :
《You’ve Got A Friend》
《Fire And Rain》
主要成就 5 座格莱美奖
摇滚名人堂(2000 年)
创作人名人堂(2000 年)
音乐风格 民谣、民谣摇滚、软摇滚等
合作歌手 Carly Simon、Carole King 等
活跃年代 1966 年至今
“我喜欢慢慢地发展和做法,就像日本人敬畏他们的大师那样,将他们的技艺代代相传。与典型的西方式思维很不一样,但长期来看,这样看待自己的工作也很不错。”唱作人James Taylor 说道。其最近刚刚发行了自己的大热专辑BeforeThis World (Concord),获得了有史以来久居榜首的好评,唯一能与之相抗的当属霸占榜首最久的Tony Bennett。
Before This World 是他13 年来首张原创歌曲专辑,除此之外,Taylor 在Sirius XM 新开通了一个频道,专门推广自己的音乐。最近,他在哈勒姆的阿波罗大剧院进行了演出,这也是Taylor 首次在如此庄严的音乐大厅主办演奏会,此举用于宣传他新开通的广播频道。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定于八月6 日与乐队首次在波士顿的芬威公园进行演出,就是那个神圣的红袜队棒球队体育馆,新专辑中的一首歌的灵感正是来源于此。
Taylor 现年已经67 岁了,去年一月,在偏Greg Cahill 撰稿远的马萨诸塞州离家不远的林中谷仓里,与其长期合作的伴奏小组一道,历时十天,完成录制了专辑中的大部分曲目。他说:“那样有助于整体音色的凝聚力。效果真的跟我们预期的一样好。”
专辑当中沉思型的曲风和欢快的曲调交替穿插,常常让人联想起那些熟悉的主题,比如复归和精神的重振,称得上是为这部作品锦上添花。他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那般慰藉心灵。虽然大提琴家马友友和特邀歌手Sting也在场,Taylor 那把由明尼苏达的匠人JimOlson 制作的雪松面板concert 原声吉他,为这些音乐片段注入一丝温暖。他那把吉他还奠定了那首受Steely-Dan 启发的“Stretchof the Highway” 歌曲基调, 他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指弹技艺完美演绎出“BeforeThis World/Jolly Springtime” 和“WildMountain Thyme”的民谣味道。
在问到他那把定制吉他的时候,Taylor 回答说:“弦距很低。[Jim] 做的吉他很结实,非常可靠。我的所有Olson 吉他都还好着呢,我巡演的时候会弹,什么场面都来的了。我以前对它们很粗暴,但Jim 会来给我修,所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重要。”
新专辑距离Taylor 1970 发行的突破性专辑Sweet Baby James (Warner Bros.) 已经有45 年了,那张专辑里耳熟能详的曲目有“Fire and Rain”,“Country Road”还有那首甜美的主打曲目,送给刚出生的小侄子的摇篮曲。当时唱片的预算很紧,只有7000多美金,却奠定了Taylor 在当时新兴唱作人浪潮中璀璨明星的地位。
六月末,在乘坐由伯克郡开往宾州的路上,我和这位五度格莱美奖得主及摇滚名人堂成员聊了一路,这位吟游诗人为今夏在宾州的巡演安排了三天的彩排。他为人十分和蔼,时不时不陷入沉思,在谈及创作、吉他、音乐的魅力以及新的事业支柱,一个崭新的开始之时,又显得特别激动。
没错。我以前经常在家里找个安静的地方,早上或者午后花几个小时写歌词。但这次创作的时候这点儿时间明显不够。我发现往往要花一周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完成整个歌词。记得有天,我出门开车前往位于罗德岛纽波特的一个朋友家,去创作些歌词。我收拾好自己的吉他、所有的笔记本、键盘和我所有的录音笔,车顶上都够装一船东西了。我开车的时候突然有了歌词灵感。歌词好像是,“让我们动手开始吧”。这首歌的主题是关于开始的。
对啊,你懂的,创作中,是有许多开头,许多旋律与和弦变化,但归根结底还是歌词创作。也是最难的部分。其中一些旋律我都想了好几年了。比如说,“Montana”中的和弦变化我都想了15 年了。Russ Titelman[1997年格莱美最佳唱片October Road 的制作人]还指望着我能完成创作。后来,在一次蒙大拿州Big Sky 的家庭滑雪聚会中,我向一个朋友借了一间小屋,就是在那间屋子里,三天之
后,歌词灵感突然迸发,而且这一次也是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说,这些歌曲并非去年匆匆写就的。实际上,2010 年的时候,我们走进录音棚,定了其中九首曲目的样带。
民谣是我一直提倡的传统。那种类型的原声民谣,非常能引起共鸣,是专为普罗大众打造的。与爵士或古典乐不同,民谣是大众的音乐,人人都可以演奏民谣。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在流行乐坛是主流运动,在我看来,民谣是青年吉他手享之不尽的宝藏。民谣一直都是我的力量源泉。我经常从中汲取灵感。之前的几张专辑,编曲的重心,我已经回归到了原声吉他方面。
嗯,已经有日子没做[ 录音棚唱片],而且我的粉丝都很忠诚,一直等我出新专辑,所以说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虽然是我自己口中讲出来的,我觉得整张专辑我还是很满意的,专辑我都已经做过16 次了,拿出一些歌曲到录音棚录制,我已经很熟练,知道该怎么做了。听我早先的几张专辑真的很痛苦,因为技巧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形成现在这种制作专辑的方式。首先,我是一名创作型歌手,我给自己写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多地为乐队写歌,一干就是几十年。编曲要从和谐一致的角度考虑,我不会编排他们该怎么演奏。我们中间是会有很多讨论。
要知道,关于唱作人,一个比较奇怪的方面是往往一首歌演奏一次,录下来就定了。从完美的理论角度而言,我们会把这10 或12 首歌带上路巡演,为观众演上二三十遍,让这些歌真正变成我们最初预想的那样。所以说这其中的部分的挑战就在于录制的时候一遍成。
是没错。但是我已经开始用别的视角进行创作,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Angels ofFenway”就是从一个男孩子和祖母一起参加球赛的视角创作的。“Far Afghanistan”从一个士兵的视角出发,迫于我们的硬性要求,不得不要做一些极端的事情。所以,我常常是从角色的角度展开创作,而不是我自己的视角,尽管很明显,我本人与歌曲的联系很紧密。“Today Today Today”,“Watchin’
Over Me” 和 “You and I Again”, 这些关于我自己和身边的人的歌曲除外。
但并没有那么政治性。出于某种原因,我花了很多时间思考这些士兵的经历会是怎样的,为什么这些年轻人要被逼着去试炼自己。
我创作的其他歌曲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包括“Native Son”,“Soldiers”和“Belfastto Boston”,也是关于战争题材的,或是这种极端状态的。我并没有创作太多的政治性歌曲,这倒是真的,但我的确在水门事件过程中,写下了“Let It All Fall Down”。偶尔,我会有所感悟,写一些政治性的歌曲,但一般情况下都是很个人的。
更像是现场演出,更加侧重分享体验。我知道在舞台上的感受和观众的感受,这两者有着相同之处。其中有些很简单的热烈而又欢快的元素,很能打动人心,而有的时候却更深刻一些。我还记得9.11事件之后不久我们举办了巡演,我们的演出很能带动大家的情绪。一切都很能引起大家的共鸣。整个音阶都很让人心潮澎湃。但是,理想的话,演出的时候有一群人分享感受,那么音乐在演绎方面就会更加充实丰富、意味深长。
但也很值得纪念,慰藉心灵,我是说所有的那些东西,你懂我的意思吧?
当时是出于比较特殊时期。这些歌曲的作用对我而言,不管内容是什么,听到这些歌词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把自身情感化经历联系起来,并将之外化,展现在你的面前,这些作品进一步说明我的曲子也是可以引起别人共鸣的。这也是作为一名活跃在舞台上的艺人所乐见的,你需要别的人可以感同身受。
不想放大到整个宏观的宇宙层面来讲,但是人类的状态就是我们生活在孤立的自我意识当中,却用这种意识在我们的脑海中创造出整个世界。很明显,这是一个我们得以竞争的优势,作为一个物种是一种非常难得的生存策略。但却会让我们彼此孤立,而我们一直都在寻找重归统一性的途径,或者说是与每个人和整个世界的联系。那是一种灵魂层面上的渴望,渴望突破我们与生俱来深陷孤立的樊篱。音乐可以很好地帮我们联系在一起。
那是一种长期以来被压抑的、最原始的东西。音乐可以做到。音乐向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音乐可以长存于教堂之中数百年不息,那是因为音乐可以满足灵魂需求。
我对音乐激情满满,而且刚开始接触就是这样。通过音乐表达演绎,找到倾诉的听众,音乐可以帮我疗伤,化解内在的、情绪化的问题。音乐的这方面益处真的很难得。对我而言,会有一些发展受阻,有听众可以分享音乐给我反馈,特别有帮助,对我也很重要,我真的很喜欢。这也是我得以继续的主要动力和原因,这张专辑很好地诠释了在家中与出门在外的争夺战。生活中有家人陪伴,巡演路途中也有大家庭的陪伴,要找到二者之间的平衡实属不易。
对,是这样的。我会找到一个和弦走向,奠定好一段旋律的基调,同时还可以为歌词创作提供灵感。你所需要的就是这些,有点类似于“绝境逢生”。通常情况下,我习惯任这种和弦走向带着我自由发挥。
我也有反复采用的主题。是不可知论者的灵魂圣歌,可以帮助减轻苦痛,带来慰藉。有可以疗伤的曲子。也有关于家与巡演途中的曲子。我的父亲会经常出现在我创作的歌曲里。还有值得庆贺纪念的曲子。偶尔,我会创作关于音乐行业的歌曲,但是还会回归到我熟悉的主题上。从某种角度而言,你可以说所有的作曲家一直都在不断重复那五十首曲子,一点儿也没错,而且再创作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我以前写过一首名为“Turn Away”的歌曲,我基本上是照着披头士的那首“The NightBefore”写的,只不过重新演绎了一下。你也可以。就是一种创作练习,但效果也挺好。但是,通常,我会从一个点切入,任其带着我发挥。我就是这样创作出我的大部分曲目。
我17 岁的时候,并不觉得一个67 岁的老头会跟我有什么共同语言,或者说可以感同身受,可以聊得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明白,你17 岁、20 岁或者几十岁的时候,会定型,会个性化,同化,基本上以后几十年就是这个样子。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你不会有太大变化,因为变化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所以说,我1965 年的时候就已经定型了这之前的五年和之后的五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来自那个时空的信使。
这个年龄还能排名第一真的很宽慰人心。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尽我自己的一份力,贡献自己的作品。我并不想霸占太久招人烦,但如果我认为要是我下定决心要整出一番,那就应该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